战争熔炉 FOW

终末战争风云录

914-930年 银焰动荡

914-930

银炎 动荡

 

飞龙之尾与长枪

守卫我们的圣地

飞翼与羽毛飞扬

以枢机主教之名

                       --银焰堡里一首被广为传唱的歌曲

 

 914年,在位近三十年后,瑟雷恩的萨麟王去世了。在他去世之前,由议长瑟瑞恩和他的支持者们主导的枢机主教议会,就已经经常表示对萨麟王的儿子的执政能力的担忧。在国王去世的哀悼和纪念之后,教会终于打破了之前对萨麟的梦见的沉默,他们宣称这一梦见是正确的,但也被误解了。银焰守护者瑟瑞恩本人亲自解释了这一异象,他说银焰将从覆盖整个大地,并建立起一个正义的国度。守护者重新解释了之前未经确认的预言,这消息就像烈火燎原一般迅速的传播到了整个大陆,其结果是灾难性的。

虽然每个人都知道了到了守护者的预言,但是每个群体对这一预言的解释都是不同的。但只有一件事是确定的:在这个国家的任何地方,人们都将对银焰的信仰奉为至高理想。就连教会都被守护者的预言所激发的激情和狂热所震惊,就好像民众心中的火焰已经熄灭良久,于这天被重新点燃了一般。瑟雷恩的人民现在要求采取主动行动,而不是每次边境收到战争威胁的时候才予以反击,他们在最好战的圣武士、施法者还有传教士中找到了新的领袖。

人民公开反对达思林·伊尔·维纳恩(Daslin ir’Wynarn)王子,数万人阻止他进入银焰堡,阻止他在他祖先的宫殿中加冕。暴徒们要求由银焰守护者领导他们,并要求枢机主教议会通过制定新的法律控制并保证瑟雷恩人民的纯净生活。在拖延了几个月的探索各种选择在之后,教会接受了人民的拥立。事实上,教会内部似乎因为民众的冲击而瘫痪了,过了好几年才开始采取各种有意义或有建设性的行动。

随着激进教派的崛起,每个派别之间也在努力超越竞争对手。到了915年,几乎所有的激进主义和狂热都变的稀松平常。 举报邻居为不虔诚者,可能会将其处以死刑。纯洁大地运动者在街头公然谋杀外国人,过分虔诚的信徒把纯净的秩序变成了错乱的狂欢。有些苦修教派的信徒寻求言辞、行为和思想本身的净化。并不是所有的所谓正义国度教派都是狂热而暴力的,但不管是真的虔诚的还是装模作样,最极端的才是最有影响力的。

少数贵族、教士和平民确实抵抗住了这种思潮,但没有人支持他们。王子性格温厚,他悄悄地进入了平民的生活。当城市和村庄被烧毁,暴乱猖獗的时候,伊尔·维纳恩什么都做不了。

到了915年年底,席卷瑟雷恩全境的银焰大清洗愈演愈烈。从敌人手中保护新生的王国(theocracy:神权国家)的呼声日益壮大。成千上万的人民发誓要从他们的敌人手里保家卫国。新的煽动者只要做出指挥,告诉他们往哪去就行了。916年春天,成群的军队已经集结完毕,每天早晨都唱着颂歌。

暴民们的注意力集中在被安黛尔人占领的西部地区,要让那些最恶的异端的回归正道。经过扩军的银色军团和新建立的纯洁军团组成了一支无比狂热的数千人的农民军。新瑟雷恩的第一次军事行动叫做银旗之战。结果,狂热的宗教和外强中干的指挥官们无法对抗精锐的老兵和干练的将军,在一系列干净利落而又巧妙的侧翼袭击中,一支小规模的安黛尔军队就击溃了瑟雷恩人。缴获的军旗被倒挂在安黛尔的首都,受到了相当大的嘲讽。瑟雷恩军撤退到晨光峰,虽然流血,但仍未屈服。

在接下来的秋冬两季,对内部敌人的清洗逐渐减缓,守护者和枢机主教议会终于开始恢复了对民众的控制。守护者似乎第一次真正接收了强加在他身上的权力。越来越多的教会成员,包括那些现任议会中的激进派枢机主教,公开支持这种狂热的行事方针。

到了917年夏末,关于布鲁兰的不详言乱开始在银焰堡的权贵中流传。最激进的宗教领袖认为周围所有的国家都是不虔诚的,但布鲁兰被认为是格外亵渎神灵的存在。在之前的斜塔之战时,这个国家毫无忠诚的背弃了联盟,站在了赛尔一边,这表明了这个国家缺乏良知。瑟雷恩的民众被萨麟的梦见和守护者的领导所蒙蔽,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信仰和观点。

同年冬初,布鲁兰官方发言谴责瑟雷恩的海军士兵侵犯个人自由,在印星城(译注:现属瑟雷恩)附近的无主之地强迫当地人改变宗教信仰的行为不尊重个人信仰和意见,以及在旧布鲁兰的莱希克(译注:现属瑟雷恩)地区征收什一税违反了布雷什法。而枢机主教议会则谴责布雷什干涉瑟雷恩内政,并对布鲁兰在边境将一群纯洁大地传教士驱逐出境的行为发表抗议。

918年,一支自发的狂热的南方圣战军在旧布鲁兰地区四处活动,清除布雷什的同情者,并将该地区作为瑟雷恩的一部分保护起来。然而,布鲁兰仍然拒绝介入。农民组成的圣战军没什么大方针,更没有什么靠谱的领导者,失去了动力之后,这些人返乡参与收割去了。双方没有发生什么激烈的战斗,但是守护者和议会确实学到了如何掌控和指挥暴民军队的宝贵经验。

同年,有恐怖分子破坏了萨恩的琉璃塔。布鲁兰怀疑这背后有瑟雷恩或者安黛尔的参与;瑟雷恩则指责是赛尔和坎纳斯的煽动者。由于间谍和阴谋活动如此猖獗,每周都有关于幕后黑手的新传闻。人们的愤怒找不到发泄口,由于沃恩女王生病,政府也无法集中必要的注意力区找出凶手。因此,没有爆发任何大规模战争。但这一事件加重了人们这之间的怀疑和对立。

瑟雷恩的动乱让银焰教会和在其他国家的分支造成了严重的隔阂。虽然银焰教会在坎纳斯从来都不怎么受欢迎,但在布鲁兰、赛尔和安黛尔可以找到大量的信徒。瑟雷恩之外的主教们意识到民族主义正倾向于演变为新的狂热信仰,而他们似乎被守护者和议会抛弃了,于是他们急忙宣布他们将忠于他们的家族和国家,并极力谴责瑟雷恩的动乱。一时间,整个科瓦雷的银焰信徒们都在努力的工作,以摆脱瑟雷恩事件的影响和怀疑。布鲁兰对于个人信仰比较宽容,而赛尔人欣赏信仰对精神事物的追求,他们坚定的坚持自己的民族主义立场,使得教会的大部分信徒避免了迫害。而安黛尔的银焰受到的影响则严重的多,诺伽王下令查封了费尔海文的银焰大教堂。

 

919

布雷河之战

919年初,守护者瑟瑞恩在银焰堡和一群兴高采烈的人交谈着。他再一次就火焰将横扫诸国的发出含糊的宣言,这与银焰教会长久以来的信条并没有太大的分歧。然而,在着正义王国的狂热氛围下,他们足以掀起一场新的圣战。

同年仲夏,瑟雷恩的军队到达了布雷河,所谓的纯洁军团与其说是军队,倒不如说它是一群暴民,但他的数量极为惊人。大约有农仆军和志愿者两万九千人,其中多是童子军,瑟雷恩正规军三千人,银色骑士团的激进派祭司四千人,非正规射手三千人和轻骑兵一千人。他们在距离瓦塞郎(Vathirond)不到一天的路程的地方,布雷河的下游的福特(Ford,译注:找不到)遇到了他们的对手,不是这座城市的主人布鲁兰,而是一支以逸待劳的赛尔军队。这支准备充分的赛尔军队,由三千名资深射手,一千五百名贵族骑兵,两千五百名征召轻步兵,两千名正规军,两千两百名维纶娜雇佣兵,以及八百名来自米卓第一、第二魔杖部队的战斗法师(译注:我再次重申一下,艾伯伦特色,魔匠师和导师)。

起初,受过训练的、专业的赛尔军队为了提防瑟雷恩的农仆军横越河道。他们在战斗的第一天和晚上都派人驻守着福特城。

就在这个时候,一支布雷什人的军队到达了战场西部。对于在场每一支军队而言——因银焰信仰而聚集的忠诚信徒,以及从马古鲁尔山隘而来的赛尔军队——布雷什人都采取了谨慎的防御措施。他们派骑士到两遍去,通知双方,他们的命令的阻止战斗人员向布鲁兰腹地移动。这种消极的态度让布鲁兰雇佣来的地精佣兵感到极不适应,但在战斗的第二天布鲁兰方面却没有任何行动。瑟雷恩的部队继续承受着巨大的伤亡,但他们的军队在数量和士气上仍然占据优势。如果不是凶猛的精灵雇佣兵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塞尔人的最终的处境会更糟糕。

第三天,瑟雷恩和赛尔有发生了战斗,但这时布雷什的地精佣兵已经受够了忍耐,他们脱离了军队,冲向最近的战场。结果他们猛攻了赛尔军的左翼。塞尔人因此认为布鲁兰最终决定支持瑟雷恩,紧张的士气彻底崩溃,向东而逃。

三天之内,数千人死亡。尸体被冲到下游数英里之外,从传承海峡到埃斯顿的渔民在几天甚至几周后都在用渔网打捞尸体。布雷河战役无疑是终末战争头三十年中最血腥的一场战役。

追着退却的敌人,嗜血的纯洁军团转向了东方。暴民们洗劫了赛尔西部长达两周,然后才被赛尔的重骑兵和重步兵赶回瓦塞朗。尽管布鲁兰的军队试图向北进攻,并解放他们之前在罗纳沃切城堡(Castle Rhonewatch)之外的领地,但他们没有接到新的命令,因此撤退到斜塔附近更容易防御的阵地。

919年底,沃恩女王终于屈服于岁月。她的统治漫长而繁荣,而如今,卡森国王登上了王位。新王在告诫众人不要过分卷入外国纠葛时,也呼应了许多人的观点。

920年,一支瑟雷恩军队在高特以东的草原上向安黛尔发起进攻,如今这只军队已经完全得到了教会的支持。而安黛尔军队,在国家守卫塔(the country’s guardian towers)的支持下,技艺老练、顽强不息。瑟雷恩没能得到什么进展。对安黛尔人来说,平局就像胜利一样美好——它继续占据着瑟雷恩曾经宣称其拥有的土地。

同年,不屈不挠的安黛尔国王诺伽在埃鲁登原野狩猎时去世。有人怀疑是谋杀,但从未得到证实。次年,他的女儿薇蕾拉(Wrella)女王继任。虽然政权交替的很顺利,但安黛尔失去了一位愤怒的战士,一位杰出的指挥官,以及唯一一位在国内建立了深厚私人关系的君主。

安黛尔的非正规军被派往黑冠山的东南部,向瑟雷恩在鄂拉斯卡的驻军推进。922年,瑟雷恩在战鼓堡的驻军被包围。安黛尔没有足够的资源和兵力来占领这个要塞,而瑟雷恩也只能通过山区运送有限数量的补给。结果这一僵局持续了14年。由于表现出其一贯的自满,布鲁兰对其被北部边境上的敌对行动的唯一反应就是雇佣辅助人员骚扰交战双方。

 

922

王室之死

922年,安黛尔的薇蕾拉女王和赛尔的德根(Deggan,康恩思王的弟弟。译注:不用在意他是谁,他甚至没有活过一段描述。)的联姻在两个国家内都大受欢迎。一年后,她就诞下了一名子嗣。而这些好消息很快就变成了悲剧。女王舰队在安黛尔腹地令人惊讶的遭遇了瑟雷恩的双足飞龙骑士部队。瑟雷恩部队以巨大的伤亡为代价分散了护航的龙鹰骑士,最终得以成功突袭了王室舰队。薇蕾拉女王和赛尔的德根都因此殒命。由于刚出生的王储阿罗特(Aarott)还太过年幼无法治理国家,马尔雷克斯(Marlex)领主被宣布为摄政王。

如此糟糕的环境也让布鲁兰的国王丢掉了性命。卡森国王急切的想要避免布雷什军队被更进一步的拖入战争泥潭,加紧了先前一项试探性的项目,从撒法拉斯召唤来一支恶魔军队来帮他作战。再一次特别激烈的谈判中,恶魔挣脱了束缚,吃掉了国王和他的三个亲信顾问,然后返回了他们的位面。五个月后,在922年末,摄政王布拉斯科(Brask)终于稳定了政权。随后,他公布了前国王的愚蠢行为的细节。这一公布行为旨在平息内部人民对外界干涉的呼吁,并作为对任何类似思路的行动项目的警告,这也消除了布鲁兰和瑟雷恩之间和解的任何可能性。针对布鲁兰召唤恶魔的指控和预言源源不断的从银焰的守护者和枢机主教那里传出来。

923年,瑟雷恩对布鲁兰的公开谴责达到了一个狂热的程度。纯洁军团和永恒崇拜军团聚集在瑟雷恩西南部,向南进军。布雷什游侠们很高就发现了他们,摄政大臣也在沃奥特召集了大军以抵抗侵略。

为后人所知的绿林之战(The Battle of the Greenhaunt)发生在争战崖和利剑堡之间的森林里,大量的死者,其中大部分是瑟雷恩农民,未被埋葬,就那样曝尸在森林中。然而,瑟雷恩的胜利并不是因为人数的优势,是因为布鲁兰人的犹豫不决和缺乏坚决抵抗的决心。甚至咋终末战争开始的几十年里,布鲁兰都表现出不愿付出重大伤亡和进行全面战争的态度。

由于在绿林之战中的胜利,瑟雷恩军团在盛夏全力进攻布鲁兰,几乎将布鲁兰懒腰截断(译注:即沿着争战崖、黑渊乡一路南下,将布鲁兰分为两半。)在绝望中,摄政大臣布拉斯科说服了侏儒们向北进军,并与邓奈斯家族签订合同,雇佣了更多的地精佣兵协助战斗。瑟雷恩迫在眉睫的威胁第一次惊醒了这头睡熊。新的志愿军和新鲜物资开始涌入北方战场。这支生力军阻碍了瑟雷恩的南部攻势,随后布鲁兰人终于团结起来,从西部的沃奥特到东部的斯塔利拉斯克,协同前进。在被包围的威胁下,瑟雷恩撤退了,并在哈瑟瑞尔以北建立了防御工事。

924年到925年,由于所有的军队几乎都停下来修整,重新集结。对邻国的袭击行动微乎其微,没有任何大规模战斗。那时候,布鲁兰和瑟雷恩收成不佳,他们的军队转而掠夺粮食。瑟雷恩很高兴,守护者暗示说,有一只神之手在对付他的敌人。但其实,其他地方的粮食收成也很差,农耕人员太少,战争太多,被烧毁的农场也太多了。在终末战争进行了近三十年之后,古伽利法大部分地区都盗匪猖獗。

 

925-930

瑟奥利斯特之殇

925年末,安黛尔的摄政王马尔雷克斯现在已经稳定了政权,此时他决定制定一个大胆的计划。将部队从和坎纳斯的对峙中剥离出来,包括横跨传承海峡的补给线的驻军,来加强瑟雷恩以西的双塔(译注:根据地图,应为英勇塔和警醒塔)。以高特为目标进行一次大规模推进,切断瑟雷恩的南半部,并迫使教会回归和平。即使这次行动没有取得完全成功,瑟雷恩的军队也会被逼退到离费尔海文远得多的地方,使其无法随意开展行动。然而不幸的是,对安黛尔来说,其计划的指挥人员中有一个潜伏着的银焰信徒。他冒着极大的风险,将计划泄露给了一名祭司,而那名祭司将作战计划传递给了他的上级。

枢机主教利用他们的情报优势,在银焰堡征召了另一支忠实的部队。当安黛尔在926年初加强了针对拉瑟里尔的军力部署时,枢机主教们显示出了他们对其暴民军团前所未有的控制能力,指挥军队向西行动作为误导。接着快速的下达了新的命令,新成立的北方十字军在消息传播之前就到达了达斯克兰。安黛尔军如同计划一般的被夹在中间。其预备部队的大部分都在瑟雷恩的西部。北方十字军沿安黛尔河快速行进,迅速夺取了古代瑟奥利斯特。在东部与骷髅军英勇作战的安黛尔军,在这却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瑟雷恩的士兵迅速而彻底的展开了早已计划好的行动,冲进瑟奥利斯特最有地位的人的家中。这些人被给予了两个选择:宣誓效忠与瑟雷恩,或者死。出于其著名的务实精神,许多人都投降了。然而,这些精英中,仍有不少人对安黛尔忠心耿耿,因此他们都被处死了。在很短的时间里,瑟雷恩就控制了这座城市的政府。占领军地的领导者,也许过于专注确保瑟雷恩的统治了。当狂热的士兵们将他们用途过于广泛的剑尖变换用途时,他们却选择视而不见。

安黛尔的反应痛苦而激烈。当有谣言说是因为一个银焰间谍背叛了国家的时候,愤怒的人民洗劫了银焰的教会和各种设施,在费尔海文甚至还有高阶祭祀死于私刑。在安黛尔,剩下的银焰信徒放弃了了他们的信仰,放弃了他们崇拜的信仰,放弃了公开的祈祷祭司,宣誓他们忠于国家,或者公开的谴责枢机主教议会——总之,他们做了一切必要的行动来度过大清洗。而这些罪行和反应,激怒了瑟雷恩的领导者和士兵。

在不断升级的互相报复中,瑟雷恩并没有忽视其军事行动。瑟雷恩军队在与安黛尔的新边界上顽强的兼收着,封锁了所有从陆上前往瑟奥利斯特的道路。安黛尔迫于无奈只能冒着风险从传承海峡给驻扎在坎纳斯的部队运送补给。

安黛尔把他的愤怒贯彻到了他原本的进攻计划上,从高特继续向东进军。瑟雷恩的军队延缓了安黛尔人的突进速度,甚至在争战崖击退了布雷什人的奇袭。到仲夏时,安黛尔和瑟雷恩在哀哭旷野进行了第二次大战。这一次,安黛尔军队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夺取了大片土地。瑟雷恩的军队败走。

尽管遭受挫折,瑟雷恩军仍然占领着瑟奥利斯特及周边土地,甚至加强对其的控制。北方十字军的成员没收了被难民遗弃的或是被刀剑清洗的房屋和财产。在枢机主教素卓被任命为新省的省长之后,古老的王宫也被改造为他的新家。

安黛尔人没有放弃。927年,一支大军(the Grand Army of Liberation,不翻,不翻)开进银树森林,向着瑟奥利斯特挺进。这是安黛尔为夺回前伽利法王都所发起的最绝望的进攻,尽管天空骑士们、奥术骑士团和魅影骑士团,费尔海文和风暴故里的魔杖部队,还有其他精锐部队都奋勇作战,但他们还是失败了。在同年秋天,安黛尔军被瑟雷恩的战士们的顽强所击退。与瑟雷恩不同的是,安黛尔没有足够的军队同时发起双线作战,无论是瑟奥利斯特还是高特地区。

最终,安黛尔人无奈的向Kerkulin撤退,开始了那被称为可耻的行军的事件。因为败给了瑟雷恩人,安黛尔人离开的时候抢劫了食物和牲畜——从那些被占领区的安黛尔人手里,以拒绝给敌人留下任何一点帮助。最后,精疲力尽的安黛尔大军在带着一颗沉重的心在北部海岸附近建立了坚固的防御阵地。

928年盛夏,由于安黛尔前一年的行动,敌占区的人们更加大胆,相信会有魔法的力量支持他们,瑟奥利斯特的平民们发起了叛乱。瑟雷恩的士兵开始镇压叛乱,但枢机主教议会要求优先使用更温和的政策:他们下令在叛乱分子投降前,不再向该城市提供食物。然而枢机主教们完全低估了平民的力量,他们找到了走私食物和物资进城的方法,并抵抗住了围攻。

当“温和之手”行动失败后,一会决定动用骑士们的力量。这座城市被攻克了,在随后的示威性质的审判中,被抓获的教唆者被活活烧死,作为叛乱分子的警告。瑟雷恩和瑟奥利斯特人的态度变得比以前更加恶劣。一支名为受火者的军队在928年结束前辈分配到了这座城市,多年之后,甚至是终末战争结束之后,当地人和其占领者之间的关系依旧非常恶劣。

瑟雷恩在瑟奥利斯特的暴行标志着守护者瑟瑞恩所统治的最黑暗的时代的到来。不可否认的是,银焰教会彻底控制了北方十字军,而所有对瑟奥利斯特所做的暴行都是得到了枢机主教议会的允许。现在看来,兽化人大清洗正是长久以来对银焰力量过度膨胀的警告,而瑟奥利斯特就是教会最邪恶的暴行。

考虑到当时这个国家的狂热氛围,也可以说教会的领导者在面对难以处理的情况下没有选择的余地,但这刚好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但是,瑟雷恩的狂热氛围很大程度上就是守护者瑟瑞恩和枢机主教们推动产生的。有人把守护者描述成一个被时代氛围所裹挟的弱者。但有人则指出他在成为守护者之前的主张就已经如此,并认为瑟雷恩的所有行动都是他长期计划的一部分。某些银焰的研究者认为,被教会长期否认存在的,银焰之声中的黑暗低语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不管这悲惨的历史是由什么原因导致的,很多银焰教会的成员在过去的四分之三个世纪的时间里寻求救赎。鉴于教会所创造的一切善良事业,以及教会多年以来所战胜的真正邪恶,我们只希望现在年轻的守护者,黛兰,能带领他的信徒走向更美好的道路。

同样是在928年,有破坏者使用了强大的魔法之火摧毁了纯白拱桥,切断了瑟奥利斯特和瑞肯马克之间的闪电轨道。目前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表明这次袭击的动机是否是瑟雷恩试图控制瑟奥利斯特以东的安黛尔部队,安黛尔害怕瑟雷恩继续推进,或者更糟的被坎纳斯分割掉其领土上的安黛尔部队。无论如何,这三个国家都没有足够的魔法资源以控制该地区并实施重建。所以从那天起,这座桥就成了废墟。

同年,凡·伊尔·凯斯兰(Ven ir’Kesslan)带领着四千子民沿着海岸线艰难的航行到科瓦雷东南部,在那里建立了新的国家夸巴拉。许多人死于疾病、饥饿和海盗袭击,在旅途和从林中长眠,但最终这个小国稳定了下来,并成为了那些尝试逃离西方战争的人的灯塔。随着战争的持续,夸巴拉人民没有真正注意到山脉以西的政治或军事变化;对他们来说,那都是伽利法中部的内战。即使是战吼,他们的语言和习惯仍然保持着上个时代的风格,即使他们的文化和城镇越来越像维纶娜人和他们的主要交易伙伴拉扎尔联邦。

很多人质疑康恩王怎么会许可凯斯兰的队伍和他对夸巴拉地区土地的所有权的。为什么在及时十年战争的压力下,赛尔还会允许让几千人背弃祖国?

首先,大多数移民都是坚定的反战者,他们认为任何一个伽利法人都不应该向另一个伽利法人举起武器。这些人对于赛尔而言是一种负担,而不是资源。尽管国王还是可以强迫他们支持他。其次,赠送的领土实际上是坎纳斯近些年才声称主权的地区。无疑,康恩王希望分散坎纳斯的注意力,并顺手侮辱他的北方敌人。然而,在我看来,最重要的是,康恩王也是一个赛尔人的孩子,因此,赛尔人对他的民心所向就是他的命脉。而凯斯兰也是一位卓有成就的外交家,他以王权灵魂之诗求助于康恩王。康恩王也被伊尔·凯斯兰的愿景所打动,不能拒绝他的请求,尽管这对赛尔在战略上没有半点好处。尽管在夸巴拉的雨林中,新伽利法王朝的愿景还没能成为现实,但它的开始是一个充满希望的完美协商和厌战之心的结合。

最后,在变故频多的928年,布鲁兰也迎来的新的国王,勃兰奈克斯(Boranex)正式加冕,尽管他实际上是在927年成年时从摄政王布拉斯科手中接过权力的。伴随着屠杀,他的第一个完整的执政年开始了。

929年,瑟雷恩的银色军团,一个以坚韧不屈著称的军队,加强了布雷湖到黑冠山之间的控制。在南部的哈瑟瑞尔,一支连队遭到了顽强的抵抗。随后这些士兵以遵循瑟奥利斯特模式的说法,屠杀了哈瑟瑞尔一半的居民,称他们为不信者,并强迫该地区的幸存者大规模改变信仰。愤怒已经从布鲁兰蔓延开来。这再一次的证明了银焰狂热信徒的最糟糕的印象。吉拉哥的侏儒们以此为戒,更加加强了和他们西方邻居和合作,派出了永久性的分遣队,与布雷什魔杖部队和侦查部队一同训练。

不断爆发的暴行迫使瑟雷恩的枢机主教们警告军队不要过渡狂热。似乎并不是所有的瑟雷恩的级都认同守护者和议会的主张。当激进派开始抨击那些企图颠覆瑟雷恩神圣事业的人的时候,银焰教会中爆发了大规模的互相指责。 守护者瑟瑞恩从那开始不再公开露面,谣言四起,说他病了(在其统治的剩余岁月里,他很少露面)。虽然道路崎岖坎坷,但这是教会走出黑暗深渊的第一个标志。

议会正式向布鲁兰发出道歉;议会甚至革职并监禁了屠杀哈瑟瑞尔的银色军团的牧师们(当狂热氛围再次高涨时,他们又被重新启用了)。930年,瑟雷恩和布鲁兰签署了停战协议。瑟雷恩自愿从争战崖和利剑堡以北撤退,布鲁兰重新控制了以这些要塞锚定的边界。对瑟雷恩来说,这次撤退让教会得以集中精力平息任何内战的迹象,并将注意力集中在许多其他敌人身上。